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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崔健

诸位知道,崔健是玩“艺术”的。我把自己假设为艺术家一定会引来很多人的哂笑。但实际上,在很长时间内这样的假设是需要一点勇气的,因为我们的印象曾经非常深刻:艺术与贫穷是一对夫妇,穷困潦倒是艺术家难以逃脱的宿命。翻开中国的典籍,留下字字珠玑的几乎都是失意穷愁之人;在近代文明的发祥地欧洲,也并不能得到太多慰藉。雨果就曾在散文里追悼巴尔扎克,他用大量的篇幅描述了后者的贫困以及带给他的巨大震惊。艺术和贫穷错配的经典之作还有我们永远不会释怀的阿炳和梵高。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现代传媒和商业运作使这一切迅速被颠覆、被遗忘。名利,名利,“名”就意味着“利”,眼球经济、名利双收成了我们熟知的社会规则和一般常识,“超女”更把这一现象演绎到了某种“经典”的程度。这使得我们完全可以想象,那些逝去的艺术家们,可能有很多人会后悔没有延后出生,邂逅一个被娱乐记者跟踪、被优厚的片酬找上门的时代,可以享受那种“巨额广告代言费被媒体曝光”的幸福的烦恼。

毫无疑问假如时光可以倒流作文800字,现在的艺术家、明星抑或大腕(我们不妨统称为艺人),拥有艺术人生的同时,也在打理自己的财富人生。于是乎,在2006年年初的上海,举办了一场似乎没有引起外界太多关注的论坛。在这个风云际会的东方都市,那场只有国内艺人参加的论坛只是“会议经济”的“一小步”,但就艺术和财富的关系而言,这场名叫“中国首届艺术财富高峰论坛”的活动却迈出了“一大步”,因为“首届”两字明确无误地追认了这样一个事实:财富不仅仅是艺术征服过程中顺手得来的战利品,更已成为很多艺人们主动追逐的首要目标。

从收入的等价关系看,艺人几分钟,百姓十年工。大概过去亏欠艺人太多,所以,当艺术自由地猎获财富芳心的时候,我们坦然接受并愿为之热烈捧场。我们明白,他们的艺术殿堂也应该以金银珠玉相衬,他们应该生活在另外一个丰沛的财富世界。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一定会大大地惊奇。

崔健就是让我们产生这种惊奇的明星歌手。从1986年《一无所有》惊艳海内外起驰骋乐坛20年,崔健依然是中国摇滚乐的旗手。设想多少年后我们翻阅中国音乐史,在摇滚乐浓墨重彩的那一章一定布满了崔健的名字。但就是这位“教父级”人物,如今却栖身于北京一所普通的筒子楼,过着司空见惯的大众化的物质生活,这与同时代的某些明星年入千万,身价过亿形成了鲜明对照。崔健,为了理想赔了钱。

理想是理财话题的禁区。对于一个为了理想什么都可以放弃的人,我们固然可以给予无限的爱戴和尊敬,但却永远无法讨论理财的问题了。这未免让我们的“惊奇”迅速以遗憾而结尾。我想,如果把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设想成拥有才艺和机遇的“崔健”(或者说假设崔健没有那么多责任和理想,只是一个“经济人”),去追求凡夫俗子“掌声与财富齐增,才艺与财技俱进”的生活目标。

如此一来,既可允许我在时光倒流20年的基础上做个事后诸葛亮,又可以在白日梦里过把名人瘾,还可以在发财的癔症中演练一番,自思亦且对他人无害,属于“帕累托”最优一类的改进,不影响“建设和谐社会”的进程,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我是崔健,我要学习“同流合污”。不仅要牢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更要“得缩头时且缩头”。别人假唱,“吾知吾不言”。对于看不惯的现象,我要努力“习惯成自然”。有商家邀请出场,有媒体要求采访,好啊,好说好商量。如果重新来过,那一次商家邀请我参加剪彩仪式并报出“天价”出场费时,我不会扭头就走了假如时光可以倒流作文800字,多就多点呗,钱多不塞牙呀。媒体和观众,都是衣食父母,万不得已我断不会招惹。大家知道我热心公益,曾经为亚运会、为丽江音乐节义演筹巨款,甚至自掏腰包。我在圈子里仗义,不计小利,不计得失。这自有我的道理。

刘若英不也有理财“532法则”,除50%存银行,30%用来花之外,还有20%的钱留给朋友去借吗。朋友多,口碑好,机会自然也就多。但是钱也不能随意施舍,更不能让小人坑蒙拐骗,蓝心湄的聚财之道不是“抠门,抠门,再抠门”吗?该花的“策略成本”不能眨眼,不该花的无谓支出一个子儿也不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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