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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啸:写歌是一种对美的记录

对于刘啸而言,从电台主持化身独立唱作人跨界到乐坛推出唱片,是一件很过瘾很刺激的事,毕竟音乐对他而言是生活当中最为重要的一项爱好。就如他在在这一次访问中提及的,其实和唱歌相比,更钟情于那个写歌和制作歌曲的过程。相信这点对于很多自己写歌自己唱的歌手来说,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儿相似。只因对于一首歌而言,它的更多的可能性都会潜藏于创作与制作的过程里,从风格到歌词的故事、情绪等等。

虽说,刘啸早已是知名的主持人,但在音乐方面还算是新手的他,这一次初试啼声却又受到了广泛的关注。这除了他在自己第一张专辑推出前,派出了一首根据初唐大诗人陈子昂的诗歌改编而成的作品《古韵・习作――吾爱鬼谷子》,令众多听众都被当中的古诗词神韵大为震惊,作为中国流行乐坛大哥大刘欢的亲弟弟,刘啸的发声也异常的让人关注。但,刘啸在这一次访谈中透露,在音乐方面自己与哥哥刘欢之间确实并没太多可比性,更不存在竞争或压力。刘啸更笑言,压力其实也可以是一种推动自己前进的动力,凡事都会有两面性,就要看自己如何去理解别人的说话。

在这一次访谈里面,刘啸与读者分享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工作、生活以及他与哥哥刘欢的一些故事。而对于他刚刚发行的这张用了十六年创作的唱片《流年》,刘啸就觉得这是自己对于过去美好的事物的一个记录。在唱片当中,他一手包办了全部作品的创作,诡异地把爵士、摇滚、民谣等不同的曲式,让当中的一首首作品焕发出极其独特的个人气质。刘啸更特意跟读者分享了自己创作《吾爱鬼谷子》和《恋歌―70后爱情故事》这两首深得听众喜爱与讨论的作品的创作过程,给读者进一步解读在电台以外作为唱作人的刘啸,用音符来记录心情与思考的故事。

从电台DJ说起……

蝴蝶:说起你,很多人对你的认知是电台的DJ,其实你是怎么走入电台主持这个职业的?

刘啸:机缘巧合吧,在2000年电台招人,我当时在北京的一家大型文化公司工作,在做财务,对我来说是有些枯燥的工作,于是就考进了电台。

蓝蝴蝶:作为一名电台主持,你觉得工作对你在音乐方的认知与创作方面,会不会起到推进的作用?

刘啸:关系不大,因为电台主持工作很累,我就当是另一种锻炼和采风吧,但需要全情投入,所以,进台之后就很少再碰音乐了,我是指写东西,听的东西还是一样多。另外,曾经做过一个音乐节目,功能性比较强,介绍新歌那种,整整做了八年,后来终于黄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自己,是这么个道理,你听的东西越多自然就会越偏门,你想要更不一样的刺激,如果不知道节制就会影响到节目的走向,广播节目毕竟是个大众平台,太小众了是很危险的,也是不足取的,我当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最终的选择是放弃音乐类型的节目,开始语言类节目的编辑和主持工作了。

蓝蝴蝶:你平时的主持工作,那对你来说在工作以外,音乐又会不会成为你生活之中的必需品?

刘啸:音乐是爱好,而且对于我来说,听音乐是一种探索,会喜欢很多种类型,每次进入一个新的音乐领域去聆听是让我最自得其乐的。

蓝蝴蝶:从听众多角度来说,又会有哪些类型和风格的作品会比较吸引你?

刘啸:trip-hop、电爵士、art-rock、classical-jazz、metal和一些有点实验味道的工业噪音。

蓝蝴蝶:你应该是自小就很喜欢音乐的人吧,对你而言有哪些歌手或是音乐人,对你影响最为深远?

刘啸:queen和billy joel。queen乐队才气横溢,精力旺盛,billy joel老实巴交,坚韧不拔。

蓝蝴蝶: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要去写歌的?

刘啸:上大学的时候,我哥的影响――既然要做音乐人就要做个全能型的。而且比起唱歌来讲,我更喜欢写,看着自己的作品一步一步变成一个完整的成品很是过瘾。

蓝蝴蝶:那平时你觉得最能带给你创作灵感的是什么呢?

刘啸:是繁重的工作和平淡的生活,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工作和生活与音乐无关,你的眼界就会更开阔,心态也会更平和,反观音乐时会更加冷静。

蓝蝴蝶:你是电台主持,又是创作人和歌手,那对你而言写歌算不算是一种生活记录或感悟?

刘啸:对我来说写歌是一种对美的记录。你说的感悟很重要,记录太过简单了,至于歌曲创作最简单的美来自于对生活的认识和表达的方式――即便是愤怒也要骂得高明,即便是痛苦也要自嘲得恰到好处,这是我从英国的punk和美国的根源blues里学到的创作原则,一味地疯狂直接,或者透过歌曲自恋似的晒伤疤表决心,会显得很苍白,这样去记录生活未免会显得有些目的不纯,我会极力规避,觉得悟到了些小道理才会动笔。

首张专辑《流年》

蓝蝴蝶:最近,你终于交出了自己第一张个人创作专辑《流年》,对你来说这张专辑里面所包含、记录的是什么?

刘啸:是那些曾经让我百感交集,现在看来已经变成了美好回忆的往事,两首歌比较特殊《流年》是写现在我的状态,《吾爱鬼谷子》是和哥们搬杠搬出来的,我的好友罗兵将了我一军,让我试试写个雅致些的中华古韵的东西,于是动笔。大概用了两天的时间,毕竟是咱们自己的调调,那是深藏在每一个中国人心中的共同记忆,用荣格的话来讲,这叫集体无意识,不用刻意去想,随性去写就是了,这是听多少外国歌也抹不去的痕迹,我也以此为荣,作品集里应该有这么一首歌是外国人绝对听不懂的,留给咱们自己人听着玩儿哈!

蓝蝴蝶:去年你就有一首作品《爱情故事》成为央视2014年开年大戏《父母爱情》的主题曲。其实,这件事会不会增加了你对自己音乐、和发行这张《流年》的信心?

刘啸:不管他们用不用,这张唱片都是要发的。尤其是刚提及的这首《恋歌―70后爱情故事》,是我的一个情节。我对一些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一些非常有中国味儿的老艺术歌曲很感兴趣,这些东西貌似简单,其实是凝结了很多只有我们中国人自己才懂的情怀。由于当时的历史条件所限,这类歌曲多半是为一些特定的社会环境服务的,如果可以剥离掉这些因素,用这样的手法去写一首非常纯粹的中国式的艺术歌曲,主题就是爱情。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小小心愿,没想到成曲之后,《父母爱情》的主演郭涛先生听到后很喜欢,于是介绍给了剧组的导演和制片,最终成了该剧的片尾主题歌。当他们觉得这歌能与剧情和全剧要表达的那个大时代的气息相契合时,我觉得很开心,这证明我的写作方向是对的。

蓝蝴蝶:在《流年》里面,所收录的作品都是你在16年前所写的歌曲,为什么到今天才有了发表它们的想法?

刘啸:有两首不是,《想》和《吾爱鬼谷子》是新写的,剩下的确实是16年前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不过录音前还是进行了调整,有的甚至是重写了一部分歌词。直到现在才发是因为岁数,我这人的致命缺点就是懒,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在三十七八岁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面对青春大势已去的危机感,觉得再不整就没心气也没力气整了,于是乎,果断下手。

蓝蝴蝶:你还记得自己正式写下的第一首作品是哪首歌吗?又有没有收录在这张《流年》当中?

刘啸:没收录进来,因为真的忘了,谱子也找不到了,只是清清楚楚记着有这么首歌,但是,旋律歌词全忘了,这就是懒的代价。

蓝蝴蝶:《流年》里面的作品包含了摇滚、民谣、爵士等不同的风格,一次把这么多不同的风格与元素放到一张专辑里面,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点儿贪心呢?

刘啸:我一直认为某一种类型的音乐不可能用来表达一个人所有的情绪,而作为一个写歌的人也必须具备用不同类型的音乐,尽量准确地表达不同情感的能力。这张专辑只是我的一次尝试,以后还会有更多风格的作品出现。只要我的写作能力和演唱能力能控制住的类型,都要整一把。

蓝蝴蝶:刚刚提到的《恋歌――70后爱情故事》,其实这算不算是你对出生在那个年代的人,在那个时代和环境下所经历的爱情的一个缩影?

刘啸:照我个人看来,我们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是个理想主义的时代,相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那时的诗歌和音乐有着一些启蒙的意味,值得缅怀。那个时代一去不返,但总会有人歌颂和怀念,这也是一种复古和继承,复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古。这首《恋歌》也算是试着用那个时代的写作方式,向那个时代留给我们的情怀致敬了。当然,在下才疏,只能算是一种努力和尝试。就像早期的英式摇滚一样,上个世纪90年代的英国人要复上个世纪60年代的古,新兴的乐团要从甲壳虫、滚石等等一大批六七十年代英国乐队的音乐中再次找到自己的创作源泉并发扬下去。这是多么值得英国人骄傲的一件事,因为这一次复兴的不是技术,而是英国人自己特有的近现代的情怀和文化传统,而其他国家的一些仅仅只是简单的从技术角度,甚至是着装方面去模仿人家的乐团会变得非常可笑,他们永远无法真正理解英国人的情怀,没有根基和土壤自然会是短命的。同理,李健在唱《贝加尔湖畔》时,外国人是要命也体会不到我们的原苏联情节的,即便是了解中国近现代史的外国学者也无法更深刻的理解我们听到这首歌时的所思所想(也许他们会联想到曾经在那附近放过19年羊的苏武),这歌只有中国大陆的听众能听懂。朴树的《白桦林》更是入木三分,从这个角度上讲,这首《恋歌》是比较中国的,只不过方向不同而已,对于我们中国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没有概念的外人是听不大懂的。这是写给同龄人的歌,唱的是我们曾经拥有的爱和生活。

蓝蝴蝶:专辑的点题作《流年》,你分别用了Big Band和Jazz两种风格来演绎了,为什么会想到以一曲两版的形式来收录这首作品?

刘啸:小乐队版本不够过瘾,我对美国大乐队时代的爵士乐比较感兴趣,表演性和演奏性并重,铜管组的横行霸道与爵士钢琴手的即兴演奏相得益彰,想想都觉得非常痛快,也更根源些。

蓝蝴蝶:最为特别的一曲就非《古韵・习作――吾爱鬼谷子》莫属了,又是什么让你会想到用唐代诗人陈子昂先生的诗词来写成一首歌的?

刘啸:一开始是和我的好朋友罗兵神侃时蹦出来的一个想法,当时只是想写个古韵的东西。后来,老罗真的帮我找到了一次为电视剧集写这种歌曲的机会,这首歌原是写给那部剧集的主题歌他在回忆着过去的往事,讲的正是鬼谷子的故事,落笔时还是做了番设计的,用了初唐大诗人陈子昂先生的一首感遇诗为词。当时的想法是曲风要随诗意游走,凡有波澜起伏之处不得妄为,恐失工整,只是略加写意。

鬼谷子乃春秋战国时纵横家之鼻祖,兵家之代表,自古争议颇多,而陈子昂先生为初唐一代诗文大家,正有为一代纵横家之抱负,后郁郁不得志而终,诗中盛赞鬼谷子,亦可谓言其志,其诗作为后人反观鬼谷子的其中一个角度,也算不愠不火。不过成曲之后自己觉着,这歌里既没有啥现代元素他在回忆着过去的往事,又少了些许春秋战国时的浩荡之气,也就作罢了,放在专辑里,算作一种尝试,一种风格。

蓝蝴蝶:这张里面收录了十首你自己写的作品,对你而言当中的哪一首作品最为具有意义?

刘啸:《流年》,1997年成曲之后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填词,2013年的时候终于动笔写词,记录的是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这种终日奔波、马不停蹄却又无可奈何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难得的真实。我相信把真实的东西精确而巧妙的记录下来就会产生一种很强烈的美感。

蓝蝴蝶:如果要你用一句话来评价这张《流年》,或是做一个总结,你会说什么?

刘啸:想法基本实现了。还有一些遗憾,还有几处编曲是应该可以改得更好听的,你比如说《流年》和《想》还有《老去》的一些段落。

音乐启蒙:父亲!

蓝蝴蝶:很多人都知道,你有一位很出名的哥哥刘欢,对你而言有这样一位演唱出色、知名度十分高的哥哥,会不会对你跨界做歌手带来一定压力?

刘啸:压力一直有,就看你是不是能把他变成动力,既然别人都会顺其自然的认为我也应该像我哥一样出色,那我不妨试试看,如果不是那我愿赌服输,但是一定要试试!这本身就能缓解压力,更何况这事儿我做成了,好与坏不重要了,关键是现在压力没了,哈哈!

蓝蝴蝶:曾经有报道说,你哥哥刘欢在音乐的启蒙,全是因为父母对于音乐和乐器的热爱。那对你来说,对于音乐喜爱会不会同样是因为父母呢?

刘啸:我们的父亲是老文艺兵,比较传统严厉,又多才多艺,我们哥俩小时候都是受到父亲的影响喜欢上了音乐。父亲年轻时就喜欢内蒙古民歌,所以我们哥俩也不约而同的一人写了一首内蒙古风格的作品,也算是用音乐孝敬过我们家老爷子了。

蓝蝴蝶:你们两兄弟年纪上相差十岁,相信在音乐方面他也会给你带来一定的影响,可以说说你哥哥刘欢在音乐方面给你带来怎样的影响吗?

刘啸:一点点西方古典音乐的熏陶和一些国外主流流行音乐的介绍,对于我后来的音乐生活产生了比较深刻的影响。记得他给我听的第一张外国人唱片是安迪・威廉姆斯――英国著名主持人及歌手,没想到现在我也在朝这个方向努力了。

蓝蝴蝶:那在平时的生活里面,你又会不会把自己的创作,第一时间拿出来跟你哥哥分享,听听他的意见?

刘啸:做音乐是很个人化的,我会给他听,但要是想把音乐做成自己想要的那样,有的时候还是要固执己见一些的。

蓝蝴蝶:又会不会很怕别人会把你的歌曲,拿来跟刘欢推出的作品做比较呢?

刘啸:不怕,怕也没用。

蓝蝴蝶:其实每一首歌对于不同的听众,都会有不一样的评价。对于别人给你的作品的差评,你又是如何去应对的?

刘啸:虚心接受,音乐这事没有对错,至于好与不好嘛,可以借鉴的一定会落实,纯属个性所致的,我也只能坚持下去了!

蓝蝴蝶:你刚刚以独立唱作人的名义推出了自己首张专辑《流年》,而你又有没有想好日后如何去经营自己在音乐部分的工作呢?

刘啸:没有,这只是爱好,看情况,更多的时间还是要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

蓝蝴蝶:今年2015年,还有哪一些在音乐工作上的计划呢?会举办巡回演出吗?

刘啸:希望年内把两三首新歌录完,风格又会不一样喽,想法现在就有了,要看下手之后顺不顺利了。演出要在往后排一排了!说真的,我更喜欢做一首歌的过程,一旦它完成了,对我的吸引力就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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