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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停留在岁月的尽头

图/Mario

贝拉没有告拆任何人一她后悔了,她想自己那年如果不去旱冰场该多好,这样不会遇见陈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负累与伤害。可是时光不会倒流,她们都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所以只能将这些悲伤,埋葬在

15岁的时候,贝拉是南平巷最拉风的女孩子。胸前挂一部傻瓜相机,动不动就对行人说:

“对,就是这个姿势,我要拍啦。”她似乎从没有忧伤,只是每日挎着相机,上学放学,吃饭拍照,快乐得像一只小鸟。

直到遇见陈迟。

贝拉与陈迟第一次照面,是高一下学期,在学校的旱冰场。那是贝拉第一次去旱冰场,无非是同桌浅浅说,旱冰场是学校里艳遇指数最高的地方。

那天中午,贝拉举着一根冰糖葫芦走进旱冰场,第一眼就看到了陈迟。当时陈迟正拉着一个女孩的手从对面的方向滑过来,就倏地闻进了贝拉的视线里,贝拉愣在那里好久。无疑,陈迟是长得帅气的,不稚嫩,不成熟,刚刚好的样子,关键是他滑旱冰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满当当的幸福感,让贝拉一下子就沦陷了。

2004年5月,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耀下来,贝拉少女的心,像一朵花,呼啦啦地绽放开了。

贝拉想给陈迟拍一张照片。她翘掉了下午的课,蹲在旱冰场的围栏边上等机会。不滑冰时,陈迟站在围栏边和一个女孩子聊天,贝拉刚好看到陈迟的侧脸。那样棱角分明的一张脸,让贝拉的心暖了又暖。

浅浅趁着下课的空档来找贝拉,贝拉看到浅浅就好像看到救星。她把浅浅拉到陈迟和女孩聊天的位置,让浅浅站好,按下了快门。

闪光灯闪的瞬间陈迟转头看过来,贝拉拉上浅浅便跑,浅浅说:

“你怎么就拍了呢,我还没摆好姿势。”

贝拉说:

“你摆不摆姿势都没关系,我拍的不是你,你只是个垫背的。”

浅浅说:

“贝拉,你好阴险,你会付出代价的!”

拍下照片的时候贝拉还不知道那个好看的男生叫陈迟。当然,想知道他是谁,就不得不请教高一年级八卦一姐浅浅同学。

鉴于浅浅之前留下话,贝拉付出了强大的代价。带着浅浅在南平镇的小吃一条街吃到快吐了,后来浅浅才极太后地说:“他啊,就是学校旱冰社的老大陈迟。”可是。浅浅话锋一转。

“他女朋友就是那个他拉手滑旱冰的。”

浅浅给贝拉兜底,陈迟可是整个高二的二十四孝男友,有很多女生飞蛾扑火,他都视而不见。贝拉觉得飞蛾扑火是傻子才做的事情,自己都烧死了,还谈什么爱情。她不要做烧蛾,她要做蝴蝶。

贝拉决定加入旱冰社。

她在包里装了两条牛仔裤,拎着旱冰鞋就去了旱冰社。到旱冰社的时候,陈迟正在整理资料,见到贝拉,他说:

“对不起,我们这学期的学员已经满了。”

贝拉说:

“怎么也不差一个吧,我以前并不知道学校还有这个社团,不知者无罪你知道吧?”

那天贝拉都觉得自己太聒噪了,估计陈迟是被她唾沫横飞的样子吓到了,午休要结束的时候,陈迟终于说:

“那把你的资料留下吧。”

然后贝拉就扔下旱冰鞋地跳起来给了陈迟一个大大的拥抱,陈迟红着脸站在原地,贝拉说:

“那我明天起就开始训练了哦,陈迟老师。”

浅浅说:

“贝拉,你绝对是故意的,你说你小小的年纪,一点都不知道害臊,我们高一二班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丢脸的。”贝拉趴在课桌上无聊地翻着语文书,语文老师讲一篇古文的时候联系到了徐志麈的《再别康桥》,他读,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贝拉突然紧紧地拉住浅浅的手,

“对,就是这个词――荡漾,因为那天的惊鸿一瞥,让我心一直荡漾着。”

浅浅也很激动。她说:“贝拉,你可真矫情啊!”

浅浅说得没错,陈迟绝对是二十四孝男友。想那旱冰场里一干莺莺燕燕花痴的眼神,他一律视而不见。

贝拉没课的时候就去旱冰场混日子,穿牛仔裤。胸前依旧挂着相机。几天下来,除了陈迟给大家讲滑旱冰的技巧之外,连个近身的机会都没有。这让贝拉很惆怅。

正想着,贝拉被对面滑来的女孩子撞了一下,脚底的滑轮顿时失控,然后便有什么碎裂的声音。贝拉倒在地上的时候没感觉到疼,她看着自己的相机被摔成了两半,接着就是大片的惊叹之声。

贝拉想爬起来,低头却看到膝盖处的牛仔裤被水泥地磨破了一大块,鲜红的血液渗出来。浸透了摔破的毛边。贝拉看了伤口足有一分钟,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天贝拉哭得着实壮观。先是跪着哭,后来是坐着哭。她打算躺下哭的时候陈迟终于看不下眼了,背起她就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跑。

东北的初春,天依旧微凉,陈迟跑得很快分手感言伤感句,贝拉能感觉到伤口处掠过的冷风。可是这一刻,她不觉得疼了,她甚至开始庆幸她摔了这一下,让她和陈迟终于有了一点点的交集。

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贝拉一直扯着陈迟的衣袖不放手,陈迟无奈,只好在病床的旁边做化石状。医生说“好了”的时候贝拉依旧不肯放手,陈迟扑哧一声就笑了,他说:

“你~直扯着我不就是想让我交医药费吗?你松手吧,我去交费。”

贝拉绝对有拾起块板砖拍陈迟一顿的想法,难道帅哥的长相和智商是成反比的吗?这么明显的意图,他竟然没看出来。

不过贝拉也是有收获的,从那次摔倒以后,陈迟对贝拉格外照顾。浅浅挤兑贝拉:“你最好不要得意。陈迟给你这好处的画外音是你最好不要再摔了,这次赔的是医药费,下次还不得让赔命啊。”

可贝拉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她和陈迟,不再是对面不相逢的陌生人。

很快,高一期末考试。考试结束那天浅浅神秘地说:

“贝拉,一个秘密换秦妈火锅你干不干?”

只要是关于陈迟的,两顿也是值的。

浅浅便说:“陈迟家在南平巷租了房子,因为再开学就高三了嘛,她的家人决定从乡下搬过来照顾陈迟,以便他高三能够专心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

贝拉在大街上抱着浅浅狠狠地亲了一口,惊得浅浅面目扭曲。

浅浅觉得单恋的女生绝对有变态倾向,一个陈迟她就这样了,以后万一有了张迟李迟的估计全家都得被她叫来吃饭。

吃完火锅,贝拉急匆匆地赶回南平巷,从进入巷子开始一家一家数过去,数到第14家的时候,里面翻箱倒柜整理东西的声音,还有一个大嗓门的女人说:“要不咱们不做饭了。等陈迟回来了我们出去吃。”

那天贝拉在那扇涂着黑色油漆的大铁门前坐了好久好久,盛夏的风带着潮湿的气味拂过身体,吹得贝拉心痒痒的。因为吃得太饱,她坐在那里睡着了,她甚至做了一个梦,梦里面,陈迟站在贝拉面前,贝拉说原来发光不止是太阳的专利。陈迟也是可以发光的。那样温暖的光芒,任谁都不忍离开。

贝拉其实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一只手给推醒了。她抬头就看到了面前站的一圈人,陈迟,两个中年人,两个老年人。

显然,贝拉还没从梦里面回过神,她说:“陈迟,你怎么不发光了?”

陈迟说:

“秦贝拉,你在我家门口玩什么猫腻?”

贝拉这才回过神来,她说:“陈迟你家也

在南平巷啊?我家就住在你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呀。你女朋友也住在这里吗?你怎么没带她?”

虽然是暮色四合,贝拉还是看到陈迟的脸色由最初的平静转为愤怒,接着扭曲,还没来得及再变的时候,大嗓门女人就咆哮了起来:“好你个小子。竟然瞒着我交女朋友,我说你的成绩怎么突然下滑那么多,告诉你,小兔崽子,我今天和你没完。”

然后贝拉就一路小跑看着大嗓门女人追着陈迟在巷子里跑了仨来回,跑完了。整个南平巷都知道新搬来的老陈家有个不安分的小子。

这件事最后以陈迟投降告终,他说:“妈。我明天就分手行不行?”他妈说:“不行,立刻就分手。”后来是贝拉跑上来说:“阿姨,你消消气。我帮你监督他,如果他不分手我就来向你报告。”

贝拉说完就跑掉了,但是她能感觉到陈迟的眼神变成了一把把小刀子,飞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有深深的痛感。

可是时光不会倒流,她们都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所以只能将这些悲伤,埋葬在岁月尽头。

这件事,贝拉还捞到了一个好处,那就是她和陈迟的妈妈结成了同盟。所以那个假期就变得格外生动起来。

这个假期贝拉每天很早起床,跑到陈迟家敲大门,她说:“阿姨,我来陪陈迟一起读书啦。”然后陈迟的妈妈的声音就铺天盖地地传来:“阿姨这就给你开门。”

陈迟那段日子很讨厌贝拉。她像一个牛皮糖一样黏着他。每天很早到他家报到,很晚才离开,弄得陈迟整个假期只能对着高三的课本预习,没机会出门。

快开学的前一周,陈迟突然变得温和起来,他说:“贝拉,咱们都学一个假期了,应该轻松一下的,不如我们去滑旱冰吧。”

贝拉想陈迟终于开窍了,说:“好呀好呀。”

两个人一大早就去文化广场,贝拉的旱冰还不算熟练。她歪歪扭扭的滑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陈迟速滑过她身边的时候伸脚将她绊倒。

贝拉就那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她歪头看着陈迟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然后

黑暗瞬间充斥了眼睛。

“陈迟,你是个大坏蛋!”

那一觉睡得很长,贝拉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屋子的门打开着,可是无论如何,贝拉都迈不过门槛,她眼看着那些熟悉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急哭了。

然后她听见很吵的声音,似乎是陈迟妈妈的声音,她说:

“真是作孽,两个人明明是好好的啊。”

贝拉睁开眼睛。白色的病房里弥漫着来苏水的味道,她趴在病床上,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背部传来隐隐的疼痛。她“啊”了一声分手感言伤感句,病床外面的其他人顿时停止了争执,妈妈说:“你终于醒了啊,吓死妈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她还说:“陈迟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呢,他怎么能够将你绊倒呢?”贝拉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了,是我自己摔倒的,不怪陈迟。”

陈迟的妈妈就冲了上来,她说:“我就知道陈迟不会那么做的,他那么乖的一个孩子。”

贝拉问妈妈: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妈妈说:“医生说要等一阵子,我们已经给你办理了休学。”

贝拉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说:

“你们不要吵了。我安心住院,陈迟高三了,让他好好学习吧,我好起来以后再找他。”

贝拉这一次摔得不轻,动一动浑身就很疼。那天晚上趴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就听见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熟悉的气息。

陈迟说:

“对不起,贝拉,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会摔这么重的。”陈迟说着说着就哭了,贝拉能听见他的眼泪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十五六岁的年纪,他们还不能够承受那些无心的伤害,因为怯懦,甚至想逃也似的离开这片土地。

贝拉微微转头:“陈迟,我可以原谅你,但是高考的时候,你必须报本省的学校。”

似乎是有什么碎裂的声音,沉默许久,陈迟说:“好。”

贝拉知道,这样对陈迟来说很残忍,可是如果不是他伸出那一脚,他和她,也许会一直玩着“她喜欢他,他讨厌她”的戏码。

陈迟走了以后,贝拉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才十五岁,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心就这样老了,像被特价销售的商品,因为有了瑕疵,急于转手出去。

贝拉强行将自己转给了陈迟。

贝拉在医院住了十个月才回家。走的时候一声嘱咐。一定不要做剧烈的活动,她这次摔得很严重,要完全恢复还需要时间。

出院的时候,陈迟正参加高考。那天贝拉央求陈迟的妈妈好久她才告诉她陈迟考试的学校。

傍晚的时候,陈迟考完试出来,抬头就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贝拉。她穿棉格子连衣裙,面色苍白,站在人群中,显得很突兀。

贝拉牵起嘴角笑,然后陈迟说:

“等确定考上那所学校以后你就到省城来,我会照顾你的。”陈迟说着牵起了贝拉的手,第一次牵手,贝拉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他们走了好远,贝拉有点冷的手却一直没有暖和过来。

贝拉决定不再上学。爸爸妈妈很伤心,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医生说她不宜长时间坐着。爸爸给贝拉买了一部新相机,是尼康的单反相机。贝拉兴奋了两天。

陈迟是在大学快开学的时候到贝拉家来的。他对贝拉的爸爸说:

“我想带贝拉到省城去,我可以照顾她,我妈妈给我们租好了房子,并提供了一笔学习摄影的费用。”

爸爸踟蹰了好久,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那贝拉就拜托你了。”

陈迟考的是本省的一所全国重点大学,而且学的专业弹性很大,他有空余的时间就出去打工,还抽时间做家教,贝拉在一家摄影学校学习摄影。

除却学习,陈迟什么都不让贝拉做,他给贝拉买很多书和杂志打发时间,下厨给贝拉做饭,不在家吃的两个人会辗转三条街去吃那家味道很好的四川麻辣烫。

浅浅上了高三,贝拉不上学,她觉得无趣了好多,曾经趁着假期跑来看过贝拉,她说:“我也要考省城的大学,到时候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还有一个人也来过,就是陈迟之前的女朋友,她说:“秦贝拉,你为什么要喜欢陈迟呢?如果你不喜欢陈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你难道没有看到,陈迟被你拖累成什么样子了?”

贝拉说:“如果我能预见未来会是这样的光景,我也不会去打扰陈迟的生活。可是我们都不能预见未来不是吗?就像我不能阻止自己喜欢陈迟,从在旱冰场上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喜欢。”

女孩哭着走了。贝拉也觉得心乱了。

2006年夏天,浅浅给贝拉打电话。她说:“亲爱的姑娘,我就要来省城啦。”

贝拉眼泪就涌上了眼圈。从2004年到现在,物是人非,唯一没变的,就是浅浅,她说:

“贝拉,我去了,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浅浅来了以后,贝拉和陈迟沉闷的日子才有了一些生气,每周一到周五,除却偶尔出去拍照,贝拉就在屋子里看书或者杂志,然后在日记本上写很多臆想出来的故事。

周末的时候,浅浅来,陈迟会给她们俩做好吃的,还会喝一点啤酒。那天浅浅看了贝拉写的字,浅浅说:“你怎么不试着给杂志写稿子呢?”是浅浅点醒了贝拉,后来贝拉开始写一些文章,因为不能久坐,所以并不高产,但

也是可以维持生活的。

陈迟除了学习和打工,所有的重心都在贝拉身上,贝拉发表了第二篇文章以后,他买了一个电脑回来,他还会带贝拉定期到医院检查,只是他的话一直不多,贝拉觉得陈迟挺伟大的。

日子顺风顺水,2008年夏天以后,陈迟开始大四,他不再做兼职,因为工作经验丰富,加之学校很好,被城市里知名的药业公司聘去做销售总监。

他们去吃饭庆祝,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陈迟因为公司有事被叫走了,浅浅忽然问贝拉:“你过得快乐么?你觉得陈迟爱你么?”

陈迟的烟落在了桌子上,贝拉抽出一根点着,烟劲很大,呛得贝拉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说:“有爱的吧,要不然他不会隐忍至今。”

那天晚上贝拉早早就躺下了,陈迟是夜里回来的,贝拉听见客厅里有细微的响动。她起床,透过门缝看到陈迟用手细细地抚摸着一双旱冰鞋,他好像又喝酒了,眼睛红红的,贝拉忽然觉得肚子里像是长出了一条毛毛虫。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心。

贝拉的脾气突然就开始变得暴躁起来,她经常把家里弄得很乱,时不时就对陈迟发脾气。

陈迟并不发火,屋子乱了,他就仔细地收拾好,把各种物件分门别类整理好。他经常检查陈迟的手机,有像是女生的名字发来信息,她都会面红耳赤地盘问很久。

她不再拍照,也不写字,她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整个人变得颓废又忧伤。冬天来临的时候,她才收敛了一点,只是她不再出门,每天躲在被窝里,或者看书,或者睡觉。

那天似乎很冷,贝拉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一丝光亮闪过,睁眼便看到了陈迟,他正拿着一双旱冰鞋,像是要放起来。看到贝拉,显得很局促。

贝拉什么都没说,捂上被子继续睡。2008年中国发生了很多事情,雪灾、地震、奥运,可是贝拉觉得这一切似乎跟自己都没有关系,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头猪,是一头悲伤的猪。

09年春天,贝拉突然对陈迟说:

“我们分手吧。”

陈迟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他说:

“我不想分手。”

贝拉便歇斯底里地与陈迟吵,她说:“我不喜欢你了,我不喜欢看你的脸了,我讨厌你的照顾了,你走吧。”

陈迟不走。

终于有一天,贝拉把陈迟的东西整理好放在了门外,然后换了门锁。贝拉一直没有出门,她听见陈迟在门外敲了很久。后来终于传来下楼的声音。贝拉倚在门边哭了。她一边哭一边想,如果说陈迟是故意将她摔倒的,那么摔得这么严重一定不是他的本意,从2005年到2009年,他那么细心地照顾她,即便是赎罪,也够了。

陈迟走后不久,贝拉回到了南平巷,每日写一些文字,偶尔会找一些长相漂亮的男生女生拍一些照片给杂志做插图。

2009年,贝拉不过20岁。可是她觉得累及了,父母看她的眼神里总会有疼惜。

贝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后悔了,她想自己那年如果不去旱冰场该多好,这样就不会遇见陈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负累与伤害。可是时光不会倒流,她们都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所以只能将这些悲伤,埋葬在岁月尽头。

陈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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