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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家乡 第5期

近年来外出开会,总有人问及我是哪里人,我一般不直接回答,而说和曾国藩是老

乡。当年轻一点的人不知道曾国藩是什么人物时,我就说和是同乡。我作为湖南

人,常以这两位先辈同乡而感到骄傲和自豪。近两个世纪以来,他们先后引领一大批湖

南人,在中国政治舞台上纵横驰骋,叱咤风云,成为中国近现代历史上出类拔萃的风流人物。

我出生在湘乡农村,一岁时父母先后去世,靠祖母抚养成人。4岁多上小学,进入

高小起就在学校寄宿。童年、少年都是在家乡父老及老师同学的关心爱护下度过的。1944年湘乡被日寇攻陷时,我高中毕业,只身在外逃难,直到抗战胜利才回家乡,教了一年小学。1946年考入南岳国立师范学院。1950年国师合并到湖大不久,我被招聘到长春科学研究所工作,一干就是60年,失去了为家乡服务的机会。

我的出生地称得上是山清水秀。屋后有山,竹林茂盛;屋前有塘,鱼虾云集;近处有坡,瓜果丰硕;远处有田,稻麦飘香。记得儿时或上山砍茅柴、打野果;或下河塘摸螃蟹、捞鱼虾;有时候大家着身子在沙滩上晒太阳。笑语欢歌,其乐融融。

当时,家乡的教育比较发达。方圆几里地,就有很多族办小学,男孩女孩都能读上书。

我初中毕业时,家里负担不起读普通高中的学费,我就考中央技术科;没有钱读普通大

学,我就考国立师范学院。读这些学校的好处是吃饭不要钱。那时湘乡虞塘一带,中学生很多,大学生也不少,大家常常到俱乐部定期聚会。

我出来工作以后,回过几次家。印象最深的是20世纪60年代初第一次回家。那时家乡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山不青了,水不绿了,后山光秃了,池塘干涸了,小河也人为改道了。儿时那风光秀丽的情景已见不到了。那时大家都饿肚子,我到姑妈家吃了一顿饭,临走时塞给她几张粮票。时至今日,我还记得她收下粮票时那无奈的眼神。自那次以后,我有很多年不敢回家,怕再遭遇到那种令人痛心的尴尬。

那些心酸的日子终于过去了。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几次去长沙、湘乡开会,顺路

回了几次家。在虞塘镇下车乡土情怀文章,见到商店鳞次栉比,市场繁荣。过去萧条冷落的乡村,一

栋栋瓦屋盖起来了,山又绿了,水又清了,村村通了电,家家装了电灯电话,还打了井,再也不要到塘边挑水吃了。灌溉不用脚踏水车,犁田、插秧都用机器,农业劳动的强度大大减轻,人们开始在过一种丰衣足食的新生活。

目睹家乡的巨大变化,我不由得百感交集。回想起来乡土情怀文章,是家乡的水土养育了我,是家乡的文化滋润着我。我虽然失却了服务桑梓的机会,但半个多世纪的对家乡的向往与思念一直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情结。博大精深的湖湘文化随着历史前进的脚步更加熠熠生辉。我常常兴致勃勃地和周围的年轻人谈起湖南电视台和湖南的出版物;我也常看《中国现代化报告》之类的书,特别关心湖南在全国省市中的排名。湖南地处江南,在经济地位上赶不上沿海东部地区,但“湖南人”这个名词在全中国人心目中似乎已形成一种概念,它象征着一种精神。这就是湖南人几百年艰苦奋斗历史铸就的“敢为天下先”的精神。我作为一个从湖南走出来的人,希望在家乡工作的同志们进一步发挥这种精神,解放思想,敢于创新,不懈奋斗,为湖南大地的崛起作出新的贡献。

(作者系中科院长春光学精密机械与物理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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